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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玉看着他，问：“今天是元旦，你怎么不回老宅？”
男人没说话，而是打开车门，偏头示意她先进去。
等车驶动，韩今越才不咸不淡地说：“今年不回去，和你一起过。”
“但今天是元旦啊，”岁玉错愕道，“老夫人一定会让你回去的。”
韩今越抓住她葱白的指尖放在手中把玩。
男人神情有些不愉：“不回去。”
岁玉狐疑地看着他，还是没选择继续追问。
*
到家后，岁玉先去洗澡，韩今越则是站在阳台上抽烟。
他眺望着远处的景色，神情莫测难辨。
此时，阳台桌上的手机忽然响铃。
男人接通电话，扑面而来的就是母亲的质问——
“今天是元旦，你人在哪儿？”
韩今越低头，另一只捏着烟的手随意地搭在阳台栏杆上。
他答：“在公司，有些事情要处理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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