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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走几步，南司明从天而降。“担心我？”
洛燕行想骂脏话，这样下去迟早给他玩死。
“别担心，当年我凭一己之力毁了三分之一的世界，区区一个巫族族长，算什么？”南司明扑克脸上露出的神情是宠溺。
……
“所以呢？”洛燕行看着他。
“所以？”南司明是真的不太明白，洛燕行的这些反应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拒绝得没有道理。
他已经表明了自己不要血族王座，也可以臣服于他，为他妥协更换身份性别，但洛燕行就是不同意。
“你到底怎么回事？像个雄性，说出来！”南司明把曾经洛燕行扔给他的话还给他。
洛燕行其实最开始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，但这几天他想的很清楚。
他天性喜欢自由。
为了自由，他不惜背叛过哥哥。
就算他现在在血族王座上坐着，也不排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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